我和杰夫常常商量如何改进S-Team会议。2004年年初,经过一次特殊困难的PPT陈述后不久,人们坐飞机出差,途中有一段时间无所事事(当时,飞机上还没有Wi-Fi),于是人们阅读并商量了哈佛大学教授、信息视觉化权威爱德华·R.塔夫特(Edward R. Tufte)的文章《PPT的认知方式:金玉其外、华而不实》(The Cognitive Style of PowerPoint: Pitching out Corrupts Within)。1塔夫特用一句话道出了人们所处的困境:“预测越具有因果性、多变量、较为性、证据支撑性,信息的密度越高,PPT的害处就越大。最新美股行情评论”这种描述良好符合人们的S-Team会议商量:比较复杂,相互牵连,需要探究大量的信息,决策带来的后果愈来愈重大。线性推进的幻灯片不太适合这种预测:幻灯片很难让人相互参考想法;文字稀少,无法充分地表达想法;视觉效果与其说给人启示,不如说让人分心。PPT没有让事情变得清晰而容易。相反,它会使商量缺少重大的细微差别。人们开会时,即便陈述者给出了注释、视频等支撑信息,PPT陈述也远远不能充分表达。